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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芜澜觉得很有趣,有一次,她同时将一枚黑钻男戒和一株大唐凤羽摆在了易蒲面前。
这两件礼物价格同等,差额不超过两万。
易蒲的第一眼落在了戒指上。
华君润也有栽种的爱好——他只种瓜果蔬菜,从不养花种树。
和华君润复合时,正是《红丝鸳》拍摄期间,与易蒲往来频繁,这让邱芜澜回想起了当年那个有趣的实验。
邱芜澜没有用物质去试探华君润,这类实验早在他们初恋时就腻味了。
她带去了一束白玫瑰和一盆白草莓。
邱芜澜眼见,华君润抱起了那束玫瑰。
他的表情是难以形容的缱绻,如水中银月,皎皎生辉。
“我以为你会更喜欢草莓的。”邱芜澜不解,“你只种食物。”
“不太一样。”华君润转身找了花瓶蓄了水,将玫瑰减枝插.入。
他背对着她,她都能感受到他的柔情欢欣。
“我当然也喜欢草莓,任何充满善意的礼物我都会珍惜,但是玫瑰的指向性一目了然,寓意更加狭窄。”
他说的很对。
什么人、什么场景送什么花有约定俗成的规矩,今天这样的日子里,邱芜澜能带去任何一种花,唯独不能带去玫瑰。
“不好意思,有些事情我记不太清了。”
邱芜澜看着眼前略显局促的男人,他的眼眸澄澈纯净,夹带羞赧局促,“请问……您就是我的女朋友么。”
“是的,”邱芜澜将白色的百合放去桌上,“前不久我们刚刚分手。”
“啊…”那张脸上的羞喜戛然截止,变成了尴尬。
邱芜澜看见了摆在客厅的电子相册。
轮换更替的相册中,一半是她的照片,华君润的手机壁纸也还是她的侧脸。
即便他的记忆被清空,目光所及也无处不是她的身影,不难得出他们是恋人的结论。
“怎么回事。”绕过窘迫尴尬、理不清现状的华君润,邱芜澜问向这屋里的明白人,“什么时候失忆的?”
“住院治疗第四天。都判定好转了,结果一觉起来突然失忆,出道后的事情全忘了。”助理欲哭无泪,“医生排除药物因素,大概率是焦虑压力过重导致的。”
“本来想再观察观察,眼瞅着发布会就要到了,还是没有恢复的迹象,我觉得还是先让您知道情况比较好。”
“你早该告诉我了。”邱芜澜问,“多少人知道?”
“没有,”助理连忙摇头,“除我以外,只有医生。”
“做的不错,华君润失忆的事暂时不要泄露。”
失忆并不是什么坏事,相反,还能收割一波关注度,可问题出在了华君润的病上。
一旦爆出失忆,就会有人连根挖出华君润患有焦虑症的事来。
虽然邱芜澜一早做了准备,让华君润在签约前就开好了检测报告,证明他的病并非秋叶娱乐所致;但他毕竟是在签约秋叶期间失忆的,公司无论如何摘不干净。
最近公关的事情太多了,这个节骨眼上,不能再添麻烦。
“这个月的活儿先停了,下个月要是还没有恢复,广告单可以留一两个,综艺、拍摄能推就推,推不了的让乔尹救个场。”邱芜澜很快开始安排后续,“你去准备一下《红丝鸳》的台本,和记者们打好招呼,下周的发布会务必不能露馅。”
“好的邱总。”
邱芜澜扫向眼巴巴望着她的华君润,“以防万一,整理下表演系的网课,让他开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