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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剧还有投资方是会偏向科班出身的艺人的。”韩尘霄抿下两分由衷的笑。
太多人说他傻,说他浪费了时间,刚回国的时候,是他热度最高的时候,他却选择了沉寂。
大学有什么用?每年各大艺校那么多毕业生,最后不还是销声匿迹、默默无闻么。
所有人都说,韩尘霄错过了发展的最好时机,只有两个人肯定过他的选择。
一个是华君润,另一个,是签下他的邱芜澜。
罗浩炆不满自己被撇出去,试图将话题拉回,“华老师,我听说您之前在秋叶发展得很好,为什么后面离开了?”
韩尘霄扫了他一眼,华君润切割着盘中的鱼,“那时候年轻、幼稚,和管理层的想法不同,觉得自己能改天换地。”
他叉起鱼肉,感慨着笑道,“自己在外面待了几年,知道了天高地厚,就老实滚回来了。”
“怎么会!”罗浩炆惊呼,“您离开秋叶后发展得也不错啊,年初还拿了亚缇丝。”
“那是赔了多少笑脸、喝了多少酒才有的。”华君润失笑摇头,“现在想想也奇怪,都不知道脑子里哪来的观念,给人敬酒就是‘拜金’、‘谄媚’,聚会上唱首歌就是被侮辱了,进了那个包房,马上觉得是进入了敌巢,还不如小孩子来得落落大方。”
“经纪人说不动我,上头领导也劝不动,最后邱总都亲自和找我谈了。”
听到熟悉的名字,韩尘霄的目光聚集了一些。
“我和她说,我只是来演戏的,不想当公关牛郎,天天卖笑陪酒。”
韩尘霄盯着华君润,“那邱总怎么说?”
“她说,她每天也在卖笑陪酒,有谁觉得她是陪酒女么。”
“霍。”罗浩炆佩服地点头,“我连想都不敢这么想她。”
“是啊。有些思想上的枷锁去掉后就会发现,笑容、敬酒其实只是一种礼貌,是自己看不起自己了,才会觉得低人一等,认为所有人都在戏弄自己。”
华君润吃完了剩下的食物,“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见过邱总在局上的样子。”
“她身上有一种特质,端起酒杯的时候,不是‘能不能麻烦您帮我办点什么’,而是‘让我们庆祝双赢的未来’。”
“哇,您说的也太形象了。”
“这事儿一点儿也不折辱人,关键是自己怎么想。”
来自大前辈的经验传授,两人都听得格外认真。
“不过邱总是邱总,我们哪有她的能力啊。”罗浩炆道,“我们都没几个局可以去。”
“多学多练。好的剧本不会从天而降,要自己去投,投的多了,才有进组的机会。”
华君润端起餐盘,看了眼表,“时间不早,我先回去了,你们也早点休息。”
韩尘霄顺着他的视线,看见了他腕上的表。
百达翡丽 57IIR
和邱芜澜送他的表同一个品牌,价格要比他的型号贵将近一倍。
“华影帝真的和外面说的一样,好随和啊。”他走之后,罗浩炆小声和韩尘霄交流起来,“一点儿都不藏私,说得都是干货。”
韩尘霄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静静吃着盘里的菜。
他回想着方才华君润说的内容,试图想象他口中描述的邱芜澜。
正如华君润所说,邱芜澜很低调,但极具自信。
韩尘霄没见过她在局上的样子,可单是那天马场里,她接过支票的动作就美得让他惊心。
食不知味地吃完一整盘食物,最后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