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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色侍我,也不准你以色侍我!你明不明白?”水花溅到了殷乐漪的衣裙上,肩头的衫也因陆乩野掌心的触碰变得濡湿,陆乩野给她的每一处触碰,好似都在警醒她记起,他想从她这里讨要的究竟是何物。
殷乐漪别过头去,佯装不知,“我不明白。”
她的冷淡更让陆乩野怒火中烧,但他不想将她又吓得对他只剩恐惧,深吸一口气竭力按捺住怒火,沉声道:“你明知我倾慕你,你可知你今夜的举动于我而言和折辱有何区别?”
他胸有成竹的料定殷乐漪一定会来寻他伸出援手,便耐着性子静等着她解释完和裴洺那档子纠缠,可等来的竟是她安静的轻解罗裙。
他倾慕的娇娥,以这样的方式践踏他对她的喜欢,这对心高气傲的陆乩野来说,是何其大的折辱。
殷乐漪听懂陆乩野的话,不知该如何作答:“我没想过折辱你……”
她要求得他庇护,她又怎敢折辱他?
陆乩野闻言,又紧接着质问她:“那你又为何要去寻裴洺?”
“自然是裴洺不似你这般……”殷乐漪欲言又止。
陆乩野步步紧逼,“不似我这般什么?”
殷乐漪被他逼得理智动摇,硬着头皮吐露实情:“……他是君子,我若寻他他必然会尽心相助,不会似你这般挟恩图报。”
陆乩野对她的所作所为又何止是挟恩图报,他分明是恶劣的掐着她的七寸,对她予取予夺。
陆乩野罕见的无言以对,无声收紧握住殷乐漪肩头的手,将她桎梏在眼前,不给她半分从他身边逃走的机会。
“殷姮,你听好了。”他放缓了声气,“你我之间那些你不喜的过去,你可以尽数忘掉。我不会迫你,也不会再强你,但你也不许再拿‘以色侍人’这四个字来刺我。”
若是放在从前,她能主动相迎,陆乩野必会满足的乐见其成,可事到如今他的态度却又一改往昔。
殷乐漪勾在束带里的手指僵硬的不知该进还是该退,眼神更是不愿再朝向他。
陆乩野却握住她的下巴尖,强硬的将她的娇颜转过来,一字一顿:“往后,你若再遇困境,你第一个想到要依赖之人合该是我陆欺。”
不是旁人,更不是什么劳什子的裴洺。
“殷姮,你该寻的是我。”
殷乐漪心中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愫,她和陆乩野这段理不清的纠葛里,陆乩野一向便是那个处在高位,掌控一切之人。
可陆乩野眼下这番话的字里行间透露出的讯息,却又让殷乐漪情难自禁地觉得,陆乩野在她面前已不再是从前那般的高高在上,可以主导一切。
他不迫她,也不强她,他只要她在遇到困境之时,第一个想到依赖的人是他。
殷乐漪唇抿成线,不知该如何作答。
陆乩野将她搂入怀中紧抱住,她不自在的挣扎了一下,余光不经意瞥到他未着寸缕的下腹处,霎时面红耳赤的挣得更厉害。
“陆欺……你还在沐浴……”
陆乩野垂首见她的雪腮浮出绯霞,一张被红妆妆点过的娇颜更显艳丽,便卸了几分力道,却又不把她彻底放开,“你先答应我。”
殷乐漪羞怯的眼神都不知该如何放,她只想赶快从这样的氛围里抽身,颔首道:“……我知道了,我答应你就是。”
陆乩野靠近她,趁势提出要求:“我会让人去大理寺诏狱替你侄女瞧病,你不可再去寻裴洺。”
殷乐漪亦颔首应下,陆乩野满意的勾唇笑了笑,旋即在她绯颊落下一吻。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