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50(14/29)
,收回手,专心致志地盯着手中的葡萄,给它们剥皮。他记得上回陆朝朝也指使他剥过葡萄,那时他还心不甘情不愿,耐着莫大的性子,到此刻,他却是心也甘情也愿。他小心地剥出一颗完整的葡萄,送到陆朝朝嘴边。陆朝朝终于张嘴吃下,她直接从他手指上咬的葡萄,柔软的唇瓣触到他的指腹,那片刻的触觉让谢妄眯了眯眼。他眸光落在她柔软的唇瓣上,葡萄的汁水沾到她唇角,他用指腹替她擦去。
陆朝朝对他的服务很是满意,赞许地点点头。
谢妄又替她剥了几颗葡萄,两个人并未注意周遭的目光。
先前陆朝朝回宫的事传得沸沸扬扬,还有好些人沉浸在他们二人不和的传闻中,不知道陆朝朝已经搬回谢家,今日见他们二人一同出席,正觉诧异,这会儿见两个人旁若无人地相处,愈发觉得惊叹。
“昭阳公主与驸马这是和好了?”
“兴许吧。”
……
一旁的孙静雨也听见了这些议论,看向两个人。她此番回京对他们俩的婚事有所耳闻,不由得蹙了蹙眉,走近几步,不甚和善道:“公主这么多年了,还是如此脾性,想要的不计后果。”
孙静雨当是陆朝朝耍性子对谢妄强取豪夺,这会儿有些替谢妄不忿。
陆朝朝听完她的话,怔了怔,辩解道:“我才没有。”
她见孙静雨说起,道:“当年那件事,是我对不住你,我今日来,也是想同你说一句对不起。”
孙静雨面色未改,又看向谢妄,谢妄的为人她也听过几句,实在与眼前洗手剥葡萄的人相差甚远。
谢妄道:“是二小姐想多了,外面的传闻多是虚言,实则是我对公主情根深种,想方设法求得这桩婚事。至于现在能为公主做这些,我甘之如饴。”
孙静雨脸色变了变,将信将疑,旁人的感情之事她不好插手,只说:“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既然公主知晓自己做错,我便接受公主的道歉。”
陆朝朝也不想和孙静雨有更多牵扯,既然她接受了自己的道歉,此事便算罢了。她只觉得心中的一块大石头落地,又在生辰宴上待了会儿,才和谢妄一同离开。
二人同乘马车之内,陆朝朝说起今日的事,谢妄始终有些心不在焉。
陆朝朝微微蹙眉,问他:“你在想什么?”
谢妄抬眸,对上她的视线,又微微下移,落在她唇上。因着吃了些葡萄,她唇上的唇脂掉了一些,颜色不似出门前艳丽。
他默了一默,坦然道:“想亲你。”
刚才在宴上就想。
陆朝朝瞪大眼睛,连忙捂住嘴,声音从她指缝里传来,闷闷的:“你怎么在想这种东西?!不行!”
谢妄目光仍盯着她看,看得她头皮都有些发麻,她瞪他一眼:“不许看我,转过去。”
谢妄听话地转过头。
陆朝朝放下捂着嘴的手,看他一眼,问:“为什么……突然想这种东西啊?”
谢妄侧对着她:“情之所至,实难自禁。”
陆朝朝不能理解,那她喜欢章安澜也不会想亲章安澜啊?她视线往下,往某处瞥了瞥,不知道他是不是连带着还想那种事?
谢妄余光看见她的动作,默然片刻,道:“也没这么不能自持。”
陆朝朝咬了咬腮帮子,又听他说:“但若是更甚一步,不好说。”
陆朝朝问:“什么更甚一步?”
谢妄转回来,忽地伸手抓住她手腕,以此动作顿住。
“这样。”
陆朝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