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60(5/35)
捏来的郎君手又带着一阵微凉,她并未听清郎君问的是什么,只是本能的有些贪恋那点凉意,双手攀上那微凉的手,向上摸索。郎君被其她攀附摸索得心中一阵发痒又一阵泛酸,她摸的谁?心里想的谁?惠王吗?
想到此,他冷着脸将女郎的手往下撸。
王静姝本就久蹲,又靠着攀附郎君手臂的那点力道向上,此刻双臂被人一撸,半身就禁不住地向前扑。
她会摔落在洞中潮湿的地面上!
沈遐洲瞳孔紧缩一下,身体先做出判断地矮身去接她。
这个石洞内里空间并不算小,但极矮,许多动作根本不便施展,而此刻,沈遐洲便是用自身去接的女郎。
外头的阳光也只洒落一半,只能照到跌坐两人肩下的部分,王静姝自郎君的怀中爬起身,双手伴着迷离的神志向上,她摸到了郎君的脸颊,自上而下地俯看他,“沈九如,是你吗?”
她越努力辨认,放大的面容靠得越近。
她有点贪恋从郎君身上传来的丝丝凉意,面颊径直贴上了郎君的面颊,发出舒服的喟叹。
那种舒畅又愉悦的喟叹与女郎平日里的嗓音全然不同,柔媚又娇气,直吟得人血液逆流,胸腹下坠。
女郎修长的玉颈上扬,交颈一般贴着郎君,她又问了一次:“沈九如,是你吗?”
她问得有些发虚,还有些控制不住的细喘,她非常热,沈遐洲甚至能清晰感到她的滴汗,顺着他们相贴着肌肤滑入了他的衣襟。
五石散是需要发散的,可女郎因种种原因,非但不曾发散,还将自己捂得越发紧,这股无处可散的绘烈燥热早已令她神志不清,又产生了另一种迷幻亢奋。
可她实是叛逆,别人越期待她什么,她越不回应,有人想引她去见惠王,她也偏不去,直到等到了沈遐洲,她仍在一遍遍呢喃着确认:“是你吗?”
“是我。”
沈遐洲被女郎的一声声低问,问得心神摇曳,他低沉着嗓音回应,扶手去支撑她。
而王静姝心中的那根名为防备的弦也终于断了般地放开了自己,她呼吸胡乱地喷在郎君脖颈、下颌、耳后……
她抓着他的手搂她的腰,乌黑的发散逶迤散落在两人的胸前,乃至地上。
衣带被蹭开,衣襟也散开,那股热意终于有了出处般地令她感到轻松。
沈遐洲发红的眼望着她,他无法忽视也无法忍受女郎扑跪在他身前绮丽夺目的美。
呼吸都在变得加重,掐在女郎腰肢处的手不受控地收紧,耳目聩聩发昏地期待更多。
目光一旦黏上就无法移开的莹白肌肤,完完整整看清的红色小痣,还有那捧雪一般的半丘,轻触上女郎锁骨的指尖都在发颤,他的体温无限地在升高,甚至堪比中药了的女郎,乌睫不断地颤,既端正羞赧,又欲色加重。
他一鼓作气地将女郎的衣襟合上了。
才轻松不到片刻的王静姝都怔愣住了,她热啊。
她又去向下扯动,可郎君实在替她揪得紧。
无法下,她不满地用那雾濛濛又像带钩子一般的眼,一眼又一眼地渴望郎君,甚至顺势地握上了郎君的手,倾身下压,撒着娇道:“沈九如,我好热。”
“你帮帮我好不好?”
她实是个会勾缠人的坏女郎,她无章法地索吻,乱动,柔弱无骨一般的手也在郎君冰滑的衣料上肆意寻求着凉意。
沈遐洲先是被迫感受到了那小丘处的绵软与温热,继而浑身被点燃了一般地亢奋,他在一瞬松了手中的力道,似放纵又似疯狂地托着女郎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