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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段时间大家好像都很忙,但又各忙各的,所以多有克制。马车到了将军府,这是阿篱第一次正大光明的看云舒姐姐的家,以往偷偷来过两次。
将军府气派非常,对开的朱红色大门,标准的大三进院子,院内倒座房门房一排排看的她眼花缭乱。
她就那么安静的走在云舒姐姐的身后,头一次感觉到她的确是货真价实的高门贵女,与自己有着天壤之别。
层层叠叠的瓦片,色彩鲜艳的柱子,小门,带着彩绘的游廊,整齐平坦的青石板路,一切看起来舒心大气,还有未开败的海棠花在初冬的季节硬挺着,剩下几朵像是在告诉人们它曾经多么艳丽。
沈夫人并不知道女儿丢了的事实,被沈云舒用借口搪塞了过去,接二连三的打击怕她娘的身子受不住,虽然她可能有点多虑了,她娘心大的很,有话决不让它过夜再说。
今日的沈家格外的热闹,一张大大的圆桌几乎都坐满了人。
沈夫人与小将军紧挨着,她对面坐着如姨娘与庶出的三少爷,沈云舒带着阿篱坐在了一侧,人都齐了。
本来因为二女儿回家,沈夫人心情很好,可看到沈云舒将小妾带回家吃饭仿佛一口气堵在嗓子眼,脸色也是别提多精彩了。
“阿舒,王府没饭吃了吗?怎么还上赶着来主母的娘家吃饭?”忍了半晌沈夫人还是没忍住,斜着眼睛盯着阿篱,很想替过于宽和的女儿好好教训教训她。
就是因为这个勾人的花魁,让她女儿在京城丢尽了面子,哪个正经人家会纳一个花魁做姨娘,王爷真是个不知轻重的,半点配不上自家的女儿。
哎,都是那混球死的早才坑了自己的女儿嫁给赵瑾瑜这个不学无术的闲人,无所事事就算了,还不能生孩子,真是不知道女儿在王府过的什么日子,如今还来这么一个花魁碍眼,沈夫人越想越气。
“娘,女儿最近肩膀,腰间疼的厉害,笙姨娘会些推拿的法子,最近一直让她跟着伺候颇见成效,索性夜里便不用再单独给她安排客房了,去我屋子里住在小塌上将就一个晚上便好。”沈云舒说的理所当然,眼神都没看阿篱一看。
阿篱老老实实的低头吃碗里白米饭,听到竟然要在将军府留宿,还是住在一个房间里,她的心就上下狂跳。
“啊,这样啊,不过伺候好主母那本就是她份内的事,属实算不得委屈。”听到沈云舒这般讲,沈夫人心情好了不少,小妾姨娘什么的就要死死拿捏,决不能给她们翻天的机会,不然就想对面那两个母子一样整日想着骑在她的头上。
“我们家大小姐那是有肚量的当家主母,对待王爷身边的人一向宽厚。”一旁的如姨娘看热闹不嫌事大,一张略黑的圆脸笑盈盈道。
“有你什么事?讲的好像本夫人亏待了你一般!”沈夫人将火药筒子对准了如姨娘,眼下她家阿棠回来了,她的腰杆子又直了,谁的窝囊气都受。
姨娘还想说些什么,被一旁的儿子打断,沈云杰看见阿棠有点像老鼠见猫,打怵的很。
姨娘还算有分寸,听见儿子叫她少说两句便闭上了嘴。
这吵吵闹闹的沈云舒见多了,不过都说会咬人的狗不叫,如姨娘整日与母亲打架斗嘴她倒放心些,毕竟将军府过于安静,让母亲有点事做也比整日研究阿棠的去处强的多。
看见阿篱不怎么吃菜,沈云舒将她喜欢吃的蜜汁排骨端到自己面前,两人挨着阿篱能夹到。
笙姨娘眼神抹了蜜似的开口道:“婢妾一定会好好的伺候主母,夫人就放心吧!”
“咳咳。”沈云舒轻微咳了两声,她可太知道她那句“伺候”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