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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急不可耐做什么?你从前不是不喜欢亲嘴的吗?”“我未曾不喜欢,我只是不知晓感觉这样好。”柯弈抬眸恳求,“让我亲一下,昨夜便不许。”
“那你回去了要刮胡子,以后不许蓄须。”
“好,我答应你。”柯弈搂住她的腰,含住她的唇,“清沅,你的唇是甜的。”
她推推他:“又说这种话。”
“真的,让我再亲一会儿,好吗?下午搬新家了我就刮胡子。”
“噢。”清沅抱住他的脖颈,含住他的唇,轻轻回应。
柯弈悄声商量:“今晚去住了住处,我们试试可好?没多久就要七个月了,到时便不行了。”
清沅戳戳他的脸:“又要?”
“什么又要?昨日不是歇着吗?你若是不舒服就罢了。”
“晚上再说。”
“好,我一会儿就去刮胡子,保证不会扎到你。”
清沅笑着在他脸上亲一下-
“您说他一个被贬来的,没兵没权的,我们何苦费这样大的劲讨好他?我看他也不像领情的样子。按您说的,若是陛下还会重用他,那他不领情,关系搭不上,那有什么用?”
刺史道:“你说的这些对普通人有用,可他是柯弈,你们还在玩泥巴的时候,人家就在先帝跟前露脸了,我进京赶考的那一年,人家的美名已经几乎传遍天下了,你用拉拢常人方法去拉拢他,不是南辕北辙吗?”
“那咱们做这些更没有必要了啊。”
“你真是个……你是真不知晓,他这个人已经不能用忠臣二字形容了,简直可以说是圣人。那年科考,各地学子听闻他的名声想要上门拜访,他一个人也没有见,却在张榜以后,同意了学子们的邀约,连落榜的学子都见了,皆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随意点拨几句就能叫人大有所获。只可惜,那时我家贫,考完便回家了,未能与他见上一面。”刺史句句感慨遗憾。
录事看他一眼,道:“您这样推崇他,如何未听您说过呢?”
“天下读书人哪个不敬佩他的?也不用时时挂在嘴边。不过,他近几年总为平民说话,触碰不少大家族的利益,我哪儿敢与这群人为敌?天底下也就只有一个柯弈了,你瞧他身上穿着的布衣了吗?你知晓他祖上多风光吗?祖父丞相父亲位同丞相,祖母是竟陵侯府出身,母亲是平原伯爵府的,你说这样一个人,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偏要如此,不是……”
“不是没苦硬吃吗?”
刺史朝录事脑袋上招呼一下:“你真是一点儿好人不做啊!你小叔我虽然是碌碌无为,但也分得清什么是好什么是坏。”
录事收着地上的文书,揉着脑袋抬眼看:“可小叔你不是说想和他拉拢关系吗?”
“是啊,拉拢关系又不只是为了往上爬,与这样的让人在一块儿,说不定史书上也能多留我一笔,当然,若是能升官,那肯定是再好不过了。”
“可您也说了,他是那种清正不阿的人,哪里会因为这些就跟我们拉近关系?那还算是什么清正?”
“我们真心相待,人家自然不会刻意避着。”
“您笑得那样刻意,还不刻意呢?”
刺史气得又在他头上招呼一下:“收你的东西,别说话了!”
录事咂咂嘴,继续整理文书,正巧司户来,解了这燃眉之急。
“大人,宅子都挑出来了,下官现下就送去给司马。我们要帮司马垫上购置宅邸的费用吗?”
“不必,不要做这种画蛇添足的事。”
“是,下官这就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