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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书房,是想帮着收拾收拾,但书房里的书籍文件很多,却都十分整齐,没什么能收拾的地方。她也曾给他研过墨,可他却皱着眉说,不需要她做这些,叫她去歇息。“你以后跟我说话时不许板着脸。”
“嗯?”柯弈回眸,“好,我记下了。”
清沅点点头,抱起墨条边矮柜上的一沓书册,抬步往外走,裙摆扫到地上的什么物件,嘭嘭几声,倒了一地。
“无妨,我来收就好。”
清沅回眸看一眼散落的书册,奇怪道:“你将书放在地上做什么?”
“没什么,别处放不下了。”他快步走近,手忙脚乱将地上的册子捡起,不慎将其中一本落在地上。
书册展开,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笔记,只是定睛一看,那书上写的却是什么“玉臂”“红唇”。
清沅皱了皱,弯身要去捡,却被柯弈抢先一步。
“你看的是什么?”
“没什么。”柯弈迅速收好,放去一旁。
清沅端详他片刻:“你不对劲,你给我看看,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是些教房中术的书,不堪入目,你莫看了。”
“你当我是小孩子吗?避火图我又不是没瞧过,会写那些内容?那分明就是不正经的书。”清沅盯着他,将手中的书册往桌上一放,推开他的手,拿过他手中的书册一看,当即面红耳赤。
柯弈着急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清沅瞅他一眼,蹲下打开矮柜最底层的抽屉,瞧见厚厚一沓书信、几本没有封面的书册和几个名为笔记的册子。
“清沅,你听我解释。”
“让开。”清沅将东西全拿出来,摊开在桌面上,一一翻开。
“信是我和你二兄写的,我没有旁的意思,只是看你和你二兄关系亲近,便想着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问他。”
清沅皱了皱眉,快速将信封全拆开看一遍,不可置信道:“你连同房的事都要问他,柯弈,你是要把我的脸丢尽吗?”
柯弈急急解释:“我没跟他说我们的事,我只是问他要了几本书。我是看他年轻许多,又比我们都开朗活泼一些,才去向他请教的,我实在不知晓该问谁,又不好意思去问母亲。”
“你是没说我们之间的事,你看看你说的是什么?”清沅恨不得将信全怼到他脸上。
他看一眼,道:“书上讲的有些东西我没明白,就问了几句,没多说别的,信都在这儿了,我想着可以拿出来学习,就先没有烧掉,你可以检查,我真的没有说我们之间的事。”
“你学习什么啊!”清沅将信往他胸膛拍去,“你这么大的人了,连这个都需要别人教吗?”
他双手捂着,慌忙又解释:“我知晓我先前弄疼你了,我不是故意的,我那时也学过,可还是将你弄疼了,我觉得后来你每回都不情愿应当是我弄疼过你的缘故,所以我想仔细学一学,我没有旁的意思。这些东西是不该留着,让人看见不好,我现在就烧了。”
清沅又回头去翻书册和记录的笔记,又是眼前一黑:“这些呢?这些都是什么?”
“我说我不太会和女子相处,你二兄便给了我几本讲男女情爱的话本给我,我看着做了些记录。”
“记录?”一眼翻过去,书上密密麻麻全是字,记录了好几个本子,还写了不少问题,看着就是还要去问乔清涯。
清沅气不打一处来:“你是不是缺心眼儿?你去外面打听打听,谁像你一样?”
“你莫生气,你不喜欢,我拿去全烧了就是。我没有旁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