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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交手,她占尽了优势,光是小喽啰就成群,而我那会儿灵力还动不动就失踪,结果却打赢了。”沈容刀摆着手指头说:“第二次交手,姑且算上她那没什么大用的小跟班,但她那会儿可是金丹啊,就算受伤了,续航也远胜于我,而我一个勉强能稳定在筑基的,居然又赢了。”姜太玄道:“你未免妄自菲薄了。”
沈容刀摇摇头,说:“第三次就更不用说,叶婆娑藏在暗里,直接就是一剂毒药让我沉迷幻境。结果,那幻境反而促使我记忆恢复进而实力增强了。至于第四次就更不用说了,她又一次对我用毒,彻底把我毒清醒了——以你对柳峥嵘的了解,她会不清楚自己的毒究竟能引发什么后果吗?”
姜太玄道:“你以为她放水了?”
沈容刀不答,但意思很明显。
姜太玄道:“她如果是有意对你用毒,只能是先一步察觉了你的身份。”
“现在苏胜心都知道了我的身份,她的师母也是——这又是下一个问题了,”沈容刀无奈摊手:“怎么好像谁都知道我复活了?”
姜太玄沉吟片刻:“如你所说,或许柳峥嵘知道。”
“是,她显然知道些什么,不然也不会追杀了我一路。从前我还可以当我俩有仇,现在越想越觉得她最开始盯着的就是我。”沈容刀有点头痛:“但我试探不出来。她什么也不肯说。”
如果说最初只是有三四分怀疑柳峥嵘的立场,那么经此试探,虽然什么具体内容也没试出来,那点怀疑却升到了六七分。
如果柳峥嵘代表的是身后荣枯阁的立场,显然,对比已经撕破脸皮的苏胜心,柳峥嵘显得太谨慎了,好像身后还有什么庞然大物正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们面前摆出了所有线索,它们指向的是同一个终点。
姜太玄一语道破:“圣门。”
天下修士不知多少,各类修士遍布四海,如剑修不只存于剑门、乐修不仅存于怡情阁,然而有那么两种修士的存在却格外集中。
道修对传承的依赖性极强,很难自学入门,而今又以修武盛行,道修法门在实践几无流传,因而也就导致:情修皆出合欢宗,玄修皆出圣门。
姜太玄语气复杂:“只有玄修能解释这一切。”
为什么笃定宋弗征未死,为什么令柳峥嵘如此戒备。
沈容刀道:“而且,是你的长老。”
姜太玄默认了这一点。只有长老能够做到。
她迅速将圣门几位长老在脑中过了一遍,可事实上抗拒着这样的结果,她不能相信昔日相处的长老们背后在谋划着如何与她作对,也没办法强行从她们的言行举止中分析出什么疑点。
沈容刀端详着姜太玄的表情,转移了话题:“说起来,柳峥嵘还要多久才能把药物研制出来?那些人真要闹幺蛾子,我还是得回自己的身体里才放心。”
姜太玄道:“她如果是细作,那这药只怕永远研究不出来了。”
“也不一定。”沈容刀说:“就算她真的有意拖延,都已经被怀疑了,总得做点什么洗清嫌疑吧。”
沈容刀狡黠地眨了下眼睛:“说不定那药就快成功了。”
能够帮助沈容刀重回巅峰的药物,能否研制出来还是个未知数,背后操纵一切的人究竟是谁,她们也还不得而知,然而,想要对上天宗心怀不满的人从来不少,她们很快就收到了怡情阁阁主的消息,共聚一堂。
怡情阁阁主向她们正式提起了道法流失的问题,此前,这只是她们心照不宣的秘密,至于此后,也将限于圈内,永远不会流传到普通修士那里。
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