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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东西吧。”“你想支开我?”少女不可置信地瞪着他。
孟长赢眸色沉沉:“是让你面对现实。若你能看完那一圈,我便答应让你一同入阵,如何?”
被不幸点名的慧慈笑得勉强:“阿弥陀佛,这是否太过儿戏,孟……”
“一言为定!”
少女争分夺秒,一溜烟地从法坛上蹿了下来,轻易地堵住了那群佛修。
慧慈:……
慧慈求助地抬头,挣扎着望向台上的少年。
“麻烦尊者了。”孟长赢站在阵中,遥遥向他颔首,态度不要太明确——既然管不住嘴,没有完成约定,那便亡羊补牢吧。
慧慈颤颤巍巍地扭头,看向再度唤出佩剑的陈慕律,想起此行离山前,慧空师兄在佛前对他的嘱托。
“远离倾月宗的因果。”慧空大师当时看了他一眼,叹了好大一口气,“当心些,莫要轻敌,聪明反被聪明误。”
清俊出尘的年轻尊者回过神来,也叹了好大一口气,抬眸对面前少女轻轻行了一礼:
“阿弥陀佛,陈施主随我来吧,待您看过那些人的模样,便会理解渡厄山与梵镜城的苦衷了。”-
琉璃净化阵前,千佛窟石壁。
“陈施主,这边走。”慧慈提着一盏写满了梵语佛咒的灯笼,笑盈盈地照亮了漆黑的一角。
陈慕律落后他一两步,手中紧紧攥着一颗他刚刚从储物戒角落里翻到的南沧夜明珠。
没有系统提示,方才他只顾着和孟长赢吵架对峙了,并没注意到济民堂下层的周围,是一整圈的漆黑无比的石壁。
石壁之上,是层层叠叠的窟洞。被凿空的洞里,石雕的菩萨,怒目的金刚罗汉比比皆是,一圈绕着一圈,和狭隘的石板小道一同向上,密密麻麻地堆至最高处的穹顶上。
陈慕律抬头一路往上望,看到头顶的那一副佛祖壁画。佛祖眉目慈祥,正与浮光寺的金殿灵佛一般无二,画边缀着的梵文莲花泛着淡淡的金光。
只是这样宏大的建筑藏在这样阴森的地下,神圣慈悲没剩下多少,反倒激起他一身的鸡皮疙瘩。
“尊者,你到底还要领我走多久?这石板路都快走到头了。”陈慕律叹了口气,“再往上走,咱们可要与灵佛他老人家亲密接触了。”
慧慈手里的灯笼晃了晃:“快了,陈施主莫要着急。”
陈慕律叹了口气。
之前慧慈被他架着剑逼问过,有提过孟长赢会在八月十四入阵做法。算算时间,他进来也有大几个时辰了,外面已经入夜了。
眼看着慧慈又这样磨磨蹭蹭带他爬了许久的台阶,陈慕律没办法不着急。
再这样拖下去,孟长赢那狗东西自己偷偷开阵了怎么办?
在又一个转角,少女借着阴影,抬手一掌便打在胸前。一道淡紫色的灵气直直地冲进血肉经络,强行按下那颗作乱的心脏。
陈慕律抿了抿唇,淡定地将疼痛咽下。
更何况……虽然系统掉线了,但是同心蛊可没掉线。他不能再拖下去了。
“慧慈尊者。”
“怎么了,陈施主?”慧慈耐心地转过身来,再次对上那柄熟悉的剑。
慧慈呼吸一滞,面上的笑容碎了一地,死剑修又整这出。
陈慕律正疼着呢,没什么心情与他寒暄,直奔主题道:“开个价吧,你要什么?然后立刻带我回去,让我入阵。”
慧慈被他吓得一口气卡在喉咙里,咳了两声,才低低开口:“陈施主有话好好说,在下只是个带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