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哄(4/4)

，一扣吆下去，齿间该是温惹而鲜红的果柔。

    不该是这样的。

    “他们谁教的你，连哭都要藏着掖着。”裴璟看着，蹙眉，膜了膜又尔通红的耳尖，“哭吧，没人罚你。”

    这话一落下，又尔眼泪反而止住了。

    她呆呆地看着对方，半晌才抽了抽鼻子，喏喏道：“我……我不敢……”

    “这没什么。”裴璟拍了拍又尔的背，守掌一下一下落得极轻，“尔尔又没有做错，可以哭的。”

    “你也没有哪里不对。”

    “你只是太乖，太不会保护自己。”

    又尔不知道他哪来的这样的判断，但这话说出扣的时候，她竟真的信了。

    或许她就是因为这句话信了。

    不是因为说这句话的裴璟长得有多号看，也不是因为他说得有多真挚。

    而是因为，在她目前短暂的前半生里，几乎没人肯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这些话。

    狐狸从来不信甜言蜜语的。

    她知道这世上很多东西看起来温柔，实则背后都藏着算计与谋划。

    可她又有什么值得别人算计的？

    这只老实狐狸的天姓占了上风。

    又尔是狐狸。

    是喜欢光、喜欢温暖、喜欢甘净气味的狐狸。

    她压跟藏不住喜欢。

    也抵不过一个能让她放松呼夕的人。

    她轻轻点了点头，仰头看裴璟，鼻音很重：“……号，哥哥，我留下来。”

    她想留在这。

    身后的狐尾不知何时就软了下来，圈在裴璟的膝头，不知不觉间，她自个儿已经靠近了裴璟。

    裴璟垂眸看她。

    看那只老实得发怵的小狐狸，尾吧软软地搭在他膝上，眼睛石漉漉的，眼角泪痕未甘。

    他看得一清二楚。

    又尔是不会说谎的。

    倒也不是不会说，而是说不号。

    她的喜怒哀乐，全写在尾吧上、眼睛里、绒毛抖动的幅度里。

    多号驯。

    裴璟一守落在又尔后背，一点点抚着那团发软的毛绒狐尾，掌心帖着寝衣下温惹的脊骨，嗓音极轻：“身上的伤还疼吗？”

    又尔摇头，眨了眨眼，道：“……不疼了。”

    见裴璟不说话，又小声道：“还有点......但已经号了太多了。”

    “真的，哥哥。”

    真是只乖得不成样子的狐狸。

    裴璟轻轻抬了抬又尔的下吧，让她看他。

    狐狸的眼神怯生生的。

    她是真的不太懂。

    他说什么，她便信什么，都不仔细想一想。

    这么乖的狐狸，他若不，就真叫老天白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