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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专注的模样,让他不经意和脑海中一直挥之不去的身影重叠在一起。
可一瞬间,他又恢复清醒。
她是藏地人。
那些专业的术语,陆承风听不懂,他的视线落在云挽身上,看着她那张认真的脸,低垂着眸子的模样,一时间竟觉得有些可爱。
那眉眼、鼻梁、嘴唇,越看越觉得眼熟,与记忆中的某个身影重叠在了一起。
这让陆承风有片刻的恍惚,可在瞬间又清醒了过来。
“好,明白了!”
云挽又和专家进行了意见交流和手术细节开展预估,一切安排就绪,才将手机还给陆承风。
就在这时,电话屏幕上出现秘书那张大脸,正一脸好奇地望着这边的情况,恨不得能钻出屏幕。
陆承风眼尾抽搐,直接挂断了电话。
制药的过程复杂而严格,每一步都要求制药者不差分毫。
“阿散莫,时间紧急我们来得及吗?”青兰卓玛有些担心的问道。
“我早有准备,你和陆先生帮我把这些草药打粉和泥即可。”
云挽在制药的过程中,根据陆承风母亲的病情将几味中药进行了调整,又把提前准备好的“佐塔”与之混合。
最后,她取下腕上嫣红的朱砂手链,乌亮的朱砂红与白,显得格外惹眼。
云挽低下头,将手串捧在手心,摆弄了好一会儿,才取下来一颗2cm宽的珠子,丢进旁边的碾磨盅内。
用石杵开始一下下地捣,将珠子磨成粉末,继续混进那药团之中。
混合均匀后,云挽将药团搓成条,拿了个木制器具来回碾磨,最后十颗圆润光滑的药丸便制作完成了。
又说了些寒暄的话,便带着陆承风和青兰卓玛离开了。
看着渐行渐远,消失在蜿蜒的公路尽头的工厂,陆承风才道出了自己的疑惑。
“这家工厂是你办的?怎么都是女工呢?”
“对,当初这些女人得了疾病,痛不欲生,我希望帮她们恢复健康,就开办了这家工厂。”云挽解释道。
青兰卓玛在旁若有所思地解释道:“藏地的姑娘长大就要嫁人,整日留在家里劳作,然后还要照顾老人孩子。哪怕是这样,一部分妇女也得不到应有的尊重。有些人是因为积劳成疾,有些是心里过度抑郁导致身体出现问题。阿散莫是为了救他们。”
“那么多的女人不回家在这里工作,不会引起家庭的矛盾吗?”
虽然现在改革开放,但藏地很多地区还保留了男尊女卑,一夫多妻的制度。
“家庭的根本矛盾来源于生活保障不能满足,现在他们能靠劳动获得更多的财富,他们的家人自然乐意。”
“这所药皂厂是我们阿散莫办的大家都知道,很多人都觉得家里的女人能在这里帮忙是受到了玛拉布孜的眷顾,自然不会说什么啦。”
在这片古老而又神秘的土地上,信仰的力量是解决一切矛盾的根本。
回到扎基寺天已经黑透了,阴雨的天气里,山路蜿蜒身手不见五指。冷白细指之下,就是他滚烫肌肤,心脏蓬勃跳动,染的指尖也跟着发烫蜷缩。
当低沉如琴弦的嗓音在胸腔里共振,云挽听见他含笑开口,一字一顿,格外清晰
“我这人,惯爱强人所难。”
话音未落,他低头,吻了上来。
属于成熟男人的气场悄然张开,充斥整个空间,像无形张开的猎网,将纤细清冷的少女整个笼罩。
云挽被捏着下颌,仰头被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