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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我也没好到哪去。错信他人,到头来还害了自己,那天我是去给厉承明那傻屌庆生,喝了乔鸣递过来的酒,酒里绝对下了药。”“那晚我是记得迷迷糊糊之际,我从洗手间出来,恍惚直奔一个刚打开的酒店房门想着打扰一下,进去借前台电话叫司机接我先回家,我也不清楚那是你的房间,至于最后我自己怎么从酒店房间里出来的,可能跟我自己爱梦游有关,这得查看酒店监控,我会叫人去查的。”
“你放心,其实这件事情和我也有很大的关系,不会叫你跟我一起备受争议的,我连累你比较重。”谢礼垂下眼眸,心跳得厉害,手藏在衣袖里,是掩藏不住的惊慌。
陆隽年眼神很好,他是如此敏锐,一瞬间就察觉到谢礼的不对劲。
“我没有被你连累,错了就是错了,哪有分清轻重缓急的道理。我的影响力很高,说到底,只会是我连累了你,我会做出行动的。”陆隽年盯着他那双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
“人都是只会相信自己眼睛看到耳朵听到的,哪怕这不是最终答案,陆隽年,我们都不要太在乎。”谢礼拿起果盘里被陆隽年自己削好的一块梨子,递给他。
“降降火。”毕竟还有一场恶战要应对呢。
陆隽年接过梨子,很轻的咬了一口,咽进喉咙,似乎是想到什么,犹犹豫豫开口:“我我那次是第一次,虽然我什么都记不清,但我怕伤到你,你之后感觉怎么样?对了,我年纪大但洁身自好,没有那些奇奇怪怪的毛病”
谢礼:“”
说到这个,谢礼差点忘了。
那天回谢家,被谢必安罚跪几小时,屁股跟长了痔疮似的,疼得要老命,他还天真地以为自己在梦游的时候打了一套组合拳,人不清醒,一屁股坐在酒店装饰物雕塑柱子上还去偷偷看了医生。
真是被自己蠢笑了,哈哈,哪有石柱子一屁股坐进去凿二十二厘米的
陆隽年□□子底下藏着擎天柱吗?靠!
想到这些,谢礼罕见红透了脸,欲盖弥彰地岔开话题:“噢,那啥我感觉自己好多了,你不用在这里守着,我回叫人查清楚这些事,还我们一个清白的,你这两天一直照顾我也没好好休息,先回去缓缓吧。”
陆隽年深知刚才那话不该在这时候说明白,只会徒增尴尬,不过他担忧谢礼觉得他是个老手,身体不健康
他的喉咙哽住片刻,含糊道:“那那我先出去,你有任何事情都可以叫我,”他拿出手机,对着谢礼,“我们可以电话微信联系。”
“好”
陆隽年一步三回头,最终还是离开了病房。
谢礼长呼出一口气。
病房外,陆隽年刚把门打开就对上紧张焦灼的笑笑,见他出来,笑笑尴尬挠挠头:“陆陆陆老师。”
“笑笑,我就在外面,说到底现在我还是孩子的另一位父亲,我有权也有责任该保护照顾好谢礼,有任何事情请叫我。”陆隽年说罢,发现摄像头还开着,果断跨过去,将直播镜头对准自己。
语气很重,再度重申:“首先,我对不起支持我关注我的广大粉丝网友影迷,但抛去明星影帝这光鲜亮丽的身份,我只是人,一个男人而已。我和谢礼并没有感情基础,不存在早就私下相爱,而是双双被人设计陷害滚到一起的受害者,谢礼无辜,孩子无辜,请大家嘴下留情。”
“有任何话想说,欢迎来我的私信,我洗耳恭听。”陆隽年说完这句,唰一下关闭摄像机。
随即联系导演,简要总结:“一切损失,我来担。”
导演听完愣住许久,只恨不能哇哇大哭。
你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