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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话江星屿都不会在意,但他不该提他死去的母亲:“我妈留下的公司你想都别想,就算我不会经营,那也轮不到你。”说着,江星屿又漫不经心看了眼江易,冷笑道:“至于他?反正父亲这么有本事,我倒是觉得你可以把你这一身绝学都交给你这个儿子。”
女人脸色恼羞成怒地看过来,眼眶湿润:“小屿,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爸爸。”
江父愣了几秒,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脸色一阵白,一阵红。
气的暴跳如雷,指着江星屿破口大骂:“你这个孽畜,我敢这么跟你爹说话?就算你再怎么闹,那也是你的弟弟,我也是你的父亲。”
“放心,等你哪天人老珠黄躺在床上动不了的时候,我会履行义务把你送去养老院的,到时候自然会有人照顾你。”
江星屿讥讽一笑:“至于你的老婆和儿子,那就与我无关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江父一口气直冲脑门,气都还没缓顺,江星屿已经转身离开了。嘴里的话顿时无处施展,恼怒地憋了回去,被口水呛的直咳嗽。
女人贴心的为他顺气,又看了眼儿子,江易心领神会地去倒了杯水过来:“爸,先喝口水润润嗓子。哥的话您别往心里去,他迟早有一天会想明白的。”
看江父喝着水,江易忍不住在心里咒骂:一个破玩游戏的,亲妈都死了,还敢在他面前这么嚣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江星屿离开再次经过那个病房时,已经没有熟悉的人影了。
出了医院,江星屿忍不住摸出烟盒,点了支烟。他捏着烟蒂吸了口,尼古丁混杂着烟草味充斥大脑,仿佛所有的烦躁和不安都被这股轻烟带走。
江星屿后背低着墙根,在原地站了很久,不知不觉一根烟燃尽。江星屿摁灭了烟头扔进垃圾桶,才打车回家。
项目都做完后,言白川又随队友们在去了一次李景的病房。谢屿看他手缠着绷带:“景哥你这都一个月了,应该能出院了吧?”
李景叹了口气,一言难尽:“我也想出院啊,但是我妈让我必须待在医院养好伤,养好了回去继承家业……”
言白川:“??”
“队长你还不知道吧?”陆远凑到言白川耳边,神神秘秘地说:“景哥家挺有有钱的,当初他要打职业,他爸妈都不赞同,想让他去读大学。”
谁还没有年少轻狂的时候?后来李景离家出走了,背着家人加入了TAC战队。他打野很稳,从青训队员被教练看中,然后一步一步走到队长的位置。
直到一个月前,不慎把手摔骨折了,想要恢复到之前的状态完全不可能,也就意味着几年的职业生涯到头了。
李景加入TAC这几年,虽然没有带领战队拿过冠军,但也为TAC争夺了不少荣誉。
最后稀里糊涂的退役,言白川临危受命。
李母知道这件事后,别提有多开心了,给李景提供了最好的治疗,目的就是为了让他回去继承家业。
李景虽有不甘,但也知道自身的情况:“虽然退役了,但我还是TAC的一员,以后有需要的,尽管找我便是,别跟我客气。”
“好嘞。”谢屿才不会跟他客气。
昔日队友互诉衷肠后,众人肚子都饿的咕咕叫,离开时季教练拍了拍李景的肩膀:“你安心养伤,虽然你退役了,但TAC永远都是你的家。”
李景热泪盈眶:“嗯。”
郑哥在他们去体检的时候已经提前到了餐厅,算准他们差不多到的时间,点好了菜等着他们。
谢屿看见大龙虾,垂涎欲滴:“体检好麻烦,我